陳文清越發憤怒,這世界上他還是第一次遇到一個敢無視自己的家夥,於是冷冷地盯著荊刃喝道:“狗奴才,你給我讓開?”
讓開?
你說讓開就讓開?
不好意思,作為陳墨貼身的保鏢,他隻聽命於陳墨一人。
荊刃目光冷峻,說道:“任何膽敢侵犯太子爺者,殺無赦!”
“殺無赦?”
陳文清冷笑一聲,抬手一個巴掌狠狠朝荊刃的臉扇去。
荊刃沒有要躲開的意思,他認識這名青年,乃是神武家族中旁係三代中出了名的紈絝子弟。
能把紈絝子弟四個字填上出了名這三個字的形容詞,足以證明,他的愚蠢!
還當他的巴掌快要落在荊刃臉上時,一隻強有力的手,在半空中攔截住,緊緊鉗住他的手腕。
“當你成為彆人一條狗的時候,首先就要做好一條狗該做的,該辦什麼事,就辦什麼事,越界了,隻會自討苦吃!”
陳墨的聲音有些低沉,恍惚中卻猶如修羅般傳來。
當他踏上這片土地的時候,兒時所受的冤屈與屈辱,以及這十六年對仇人的憎恨儘數化作殺意潛藏在雙眼中。
他的目光非常冷。
像深海裡品嘗過無數生靈的鯊魚牙齒。
銳利,而刺眼!
陳文清臉色一變,咽了咽口水,倒退一步。
轉而又強裝起一副高高在上的摸樣說道:“呦,不是聾子,也不是瞎子,怎麼,剛回家族就要打我,難不成是要給我一個下馬威,大家可都看見了啊,咱們的窮鬼太子爺一回來就要毆打旁係子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