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學校十人一間的宿舍都要比這好不少。
她嫉妒,她羨慕,她又恨,恨為什麼老天爺在自己出生之前為什麼不給她一個選擇投胎的機會。
都說投胎是一門技術活。
在她眼裡,這根本就是一場不公平的運氣較量。
憑什麼彆人投胎的人家就是有錢有勢有彆墅,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而自己卻出生在一個單親家庭,沒有父親也就算了,母親還是個不識字,隻會乾農活的醜女人,關鍵還窮。
為什麼?
為什麼?
她恨命運不公,上天給了自己一張漂亮的臉,卻讓自己出生在這種貧困的家庭。
給不了我發揮的舞台,給我這張臉有什麼用?
她握緊被子,委屈的淚水竟是奪眶而出,就好像受到了極大的打擊一般。
屋子裡,漸漸傳來她哭泣的聲音。
命運有時候就是這般不公。
但有時候,給人的權力是公平的。
每一個人隻有一條命,能夠創造出怎樣的人生價值,在於自己。
這起碼要比一些需要充錢才能統領遊戲世界當老大的破遊戲好多了。
慢慢的,聲音漸漸低微,她睜開眼睛,朦朧的淚眼有些通紅,她起身,來到樓下,打開冰箱,找到那塊冰鎮的西瓜拿了出來。
取來勺子大口大口地往嘴裡塞。
這仿佛是她本就應該享受的,她覺得自己的想法沒有任何錯誤,所有一口西瓜都沒留給自己的母親。
吃完的西瓜皮更是一腳如同踢足球般踢了出去。
她大口大口喘著氣,看著門口匍匐在地的小黃狗,氣不打一出來。
“滾蛋,死狗,找你的小母狗去,看著你我就想起她,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