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保鏢反問道。
窗外,就聽虎哥極不耐煩地又踹了車前蓋一腳,吼道:“你特麼是個聾子是不是,老子叫你滾下來。”
“我告訴你們,我虎爺耐心有限,再不下來,老子幾百號人拆了你的車信不信?”
威脅,儘情地威脅。
司機把他當成了空氣,聽不見,聽不見,傻子才回你。
他的眼神,與看待神經病沒有任何分彆。
一見他這囂張無禮的態度,虎哥臉色一急:“嗎地,格老子的,你真特麼是在找死,來人,給我砸,狠狠地砸!”
“老子要把這司機拉出往死裡打。”
“愣著乾嘛,快點......砰!”
“砰砰!”
“砰砰砰......”
六聲槍響,無影無蹤,於暗處而來。
六顆子彈,打斷了虎哥的話,也在暴雨中,敲響反擊的終生。
他的身體,瞬間被鮮血所覆蓋。
緊接著,在後視鏡裡,在幾百來號人的視線中,在司機嘲諷而不屑的目光中,身子順勢倒下,沒有來得及留一句遺言。
那一短暫的瞬間,像是被冰霜所凝結。
暴雨,也在此間凝固住。
卑微的希望——破滅了。
人來了,來救你了,然後死了。
狂妄地說了幾句特麼的,在暴雨中,應聲倒下。
黃健華傻眼了。
五名保鏢麵無表情。
平板後的黃瀚天,在這一刻仿佛吃了黃連般,臉色難看。
陳墨輕輕點了點平板的一角:“好戲,現在才正式開始,黃瀚天,王磨山,你們好好給我站著,彆嚇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