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轉頭問道。
老人回頭上下打量陳墨幾眼，稀奇古怪地說道：“呦嗬，頭一次見到有男的來這......那兩個小姑娘啊剛剛就出去了，就在我出去買東西之前，八成啊，是去逛商場準備晚上的燈會。”
說罷，老人的目光順著陳墨的手臂向下看去，一看到他手中的碧海鴛鴦孔明燈時，眼睛一亮。
活了這麼久。
吃了這麼多年的飯。
眼力見還是有的。
他雙目貪婪，卻隱藏得很好，笑著說道：“小夥子，你這燈......不錯啊！”
他頓了頓，又問道：“是老陳家的手藝吧！”
陳墨點點頭：“老人家，您眼神真好。”
“嘿嘿嘿。”老人拍了拍胸脯：“活了大半輩子，啥寶貝沒見過，你這鴛鴦燈是不是要送給那兩位姑娘其中之一啊？”
“是，是啊。”
“哦？那你可能要等到很晚了，要不這樣，你把燈給我，老頭幫你送給那姑娘，怎麼樣？”老頭故作幫忙的姿態說道。
這讓陳墨猶豫了，這碧海鴛鴦孔明燈在江城市僅此獨一，如果出了什麼意外，那就沒法放了。
倒不是說陳墨不相信眼前這名老人，隻是初次見麵，還很陌生，把這麼貴重的東西交給一個陌生人，陳墨做不到。
“太麻煩了，我還是在這裡等著吧！”陳墨欣然拒絕。
一聽這話，老頭心裡不樂意了，好不容易遇到這麼個寶貝，還能輕易放走了，他的表情依舊帶著溫和的笑容。
“你要等的話，起碼得好幾個小時，這地方這麼熱，你等到那姑娘回來，不得先中暑？”
老人的關係讓陳墨有些不適應，他擺擺手：“我的身體撐得住，麻煩老人家了。”
“傻孩子，燈是小事，身體可是大事，難不成我還能騙了你的燈是咋滴。”
嘴裡嘟囔一聲，老頭似乎察覺到陳墨心中的警惕，也沒有多說什麼，唉聲歎氣地又說道：“唉，人老了，不中用了，好心給人辦個事，彆人還不樂意了，現在的年輕人啊......”
聽著他的唉歎聲，陳墨沒有說什麼，沉默著看著他邁著步子走進自己的房間裡。
繼而，房間大門緊閉上。
樓道很狹窄，有些悶熱，尤其是在這惡劣的天氣下尤為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