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月的島上生活,他原本瘦弱的身體,此刻布滿肌肉。
每一寸肌膚,都埋藏著無比恐怖的力量。
那是屬於他的力量,也是鍛煉的成果。
“舒服......”
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耳邊,傳來陣陣呼救聲。
澡堂子通往男澡堂的走廊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隻是澡堂的服務員,我......我不做那種生意,對不起,對不起,放過我好嗎?我......我真的不想......”
“hua夏人?”這一熟悉的語言,打破了陳墨的安靜。
不等他反應過來,一名長相粗漢,說話粗魯且蠻橫的相撲大胖子一隻手直接拎起那名女服務員的衣領子,喝道:“八嘎......“
一串又長又臭的“聽不懂”的話。
陳墨皺起眉頭,這是要“逼良為娼”!
嗬!
還是對一個hua夏女子。
這都什麼世紀了,這裡的人,還這麼不講道理嗎?
對於這片島上的國家,陳墨沒有絲毫的好感。
或許在成千上萬乃至是上億的華xia人眼裡,都沒什麼好感。
“藤野先生,您......您放過我吧!我真的不做這個工作......我隻是個服務員?”
“服務員?”那名相撲選手似乎聽明白服務員說的是中文,也操著一口尷尬的中文說道:“澡堂子的服務員不就是用來服務客人的嗎?你們國家有一句老話,叫作入鄉隨俗,你既然做了澡堂子的服務員,就得滿足客人的任何要求,給我過來,趁著現在男澡堂子沒有人,立刻把我招待好,否則,就彆怪我對你用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