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生,很多時候都隻有一次機會,錯過了,就真的是錯過了!”
文萊眼神冷漠,不知為何,這句頗有哲學意義的一句話到了他的嘴裡,卻像極了為自己冷漠開脫的理由。
“我......我還有用,我不是個廢物,少爺,相信我,我......我這一定能偷到好東西,信我......信我......”
“砰!”
第二聲,他用力向地麵磕去。
泛紫的傷痕上終於破開了皮,鮮血從額頭一直流向臉頰!
他乞求著被原諒,卻被無情的雨水淹沒了那一聲嗚咽。
很快,辦公室的大門被幾名保鏢輕輕推開。
為首的人手裡拎著木麻色的牛皮袋,邁著極快的步伐,帶人把石峰的後路給攔住!
終於,石峰退無可退。
他最後那道可憐的眼神,依舊是在乞求,而不是在反抗。
一頭狼一旦被馴服,那是可憐而可恨的。
失去狼性的狼,和狗沒有任何區彆。
文萊的眼神依舊冷漠,他居高臨下地盯著石峰,眼神裡,迸發出一道決絕之色,對著幾名保鏢揮揮手。
隻見,那被我攥在手中的麻袋從上而下,直接套住了石峰的腦袋。
其餘人一擁而上,轉瞬間用繩子將麻袋貫穿石峰的全身,繼而包緊。
他的乞求終究是沒有得到原諒。
所以他感到絕望。
耳邊最後聽到文萊說了一句話。
“扔到大海前先捅一刀,廢了他的雙手,這雜種是個小偷,雙手靈巧的很,免得給他在大海逃了生!”
“是。”
幾名保鏢用力地點點頭。
隨後,伴隨著搖晃,石峰明顯感覺到自己被人拖著離開大廈,或許連電梯都沒有走,直接從樓梯上扔下來。
......
每當人做出選擇的時候,必須提前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如果這個選擇是的趨向於好的結果,那麼恭喜你。
可如果不是,請默許他的悲傷。
一輛白色的麵包車在夾雜著冰雹的冬日暴雨下行駛到海邊。
這個時候的大海是沒有任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