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姐年紀輕輕的,連這點膽色和肚量都沒有嗎?可彆給你母親臉上抹黑!”
說完,她又麵向大帥說:“大帥,女人家的事情,本不該在您麵前說,但我沒有母親,被人欺淩至此,也隻好將話和您說清楚。
我,葉海棠,不是被你們顧家退婚的,你家的二少爺負我在先,是我退了你們顧家的事情,是我不要顧梓林了,我都不要他了,又哪裡會糾纏他?
我母親自小將我教養的很好,我很潔身自好,也不會像顧家的小姐一樣去汙蔑、謀害彆人,有人欺負我,我能忍,但誰都有忍受的極限!
我是死過一次的人,我不怕死,但老天爺既然讓我活著,我就不可能任由著彆人將我害了!
顧家不肯給我交待,眼淚無用,那我也不必委屈,我自己來拿這個交待就是——今日,我劃了顧麗婉一刀,這就是我要的交待,人,我傷了,大帥想要怎麼處理我,請便吧!”
說完,她就站在那裡,一臉的大無畏。
她當然也知道就這樣和大帥夫人、大帥正麵對上是非常不明智的行為,但泥人還有三分尿性,她總比泥人要強些,不可能一次又一次的被謀害還要忍了!
反正今日人多,大帥也不能將她給殺了,最多下了大獄關起來。
可她也不是沒有倚仗的人,最多,她提前將自己的倚仗抬出來那麼一兩個就是。
大帥顧成中的臉上也無可避免的有了震驚。
似乎是沒想到葉海棠竟敢這麼跟他說話,他深深的看了看葉海棠一會兒,開口說:“葉海棠,你,不錯。”
“你在顧家遭遇謀害,是我的責任,我沒有管教好自己的兒女,讓你受到了傷害,你可以管我拿這個交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