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真的就覺得南門茶茶對她有多大的威脅,也不過是因為她不想就他的身體狀況再詳細的說些什麼,才將這事情又撿起來說。
“她隻是......救了我,並不是我的豔福。”顧霆鈞回答:“我也,不需要那麼多人給我生兒子。”
說到這裡,他總覺得自己昏迷的過程中有感受到在被自己的孩子照顧。
不過,他的孩子還沒出生,就......
想到這裡,他的神情有些黯淡,將那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壓了下去。
“棠棠,等我的身子養好了,我們再生個孩子吧。”
他失蹤了這麼久,以她的脾性,該是早就報了仇的。
“我以為,你會因為自己命不久矣,開始給我安排以後,比如,將我交給四哥照顧,或許,你更大度些,還能親手給我和四哥安排個婚禮,再看著我們洞.房花燭?”
他在懸崖上放手,將她扔給江夜寒的那一刻,她心裡是真的生了怨的。
“我如果死了,你想如何,我也管不著,”顧霆鈞說:“可我活著,就斷然沒有看著你嫁給彆人的可能!我顧霆鈞,從來不是什麼大度的人!”
“那就等你把身子養好了再說吧。”葉海棠捏緊了手裡的銀針,準確無誤的紮在了顧霆鈞的某穴位上:“現在,先安靜。”
他的情況,連說話都會痛。
施完針,顧霆鈞就覺得至少自己的疼痛感消失了一大半。
葉海棠起了身,將南門茶茶送過來的補湯檢查了一下,說:“這湯倒的確對你的身體有益處,你喝了吧,老夫人和老爺子在外邊院裡等了好一陣子了,我去和他們說一聲。”
顧霆鈞卻將眉頭一皺:“你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