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兒的臉上一絲笑意也沒有了:“四爺金貴之人,還是離我這種不知足的女人遠上一些。”
“門在那邊,四爺請了!”
江夜寒頓時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了。
給他臉色看?
趕他走?
這女人是瘋了嗎?
合著他巴巴的在跟前擔心她痛,親手給她包紮,親手給她喂水,就換她一個冷臉子?
他捏了手裡的碗:“聽你這意思,我的命在你心裡,還比不上江七一個請求?”
“我怎麼不知道江七什麼時候在你那裡這麼重要了?”
“四爺的命重要啊,”白沐兒說:“不然我弄出來這麼一身傷換四爺的命做什麼?”
這話,明顯就是沒有正麵回答江夜寒的問題。
“四爺還是走吧!既然是可憐我,總該給我這個重傷之人一點安靜的休息的時間吧?”
可憐她?江夜寒皺了皺眉頭,他什麼時候可憐她了?
卻見到白沐兒竟然忍著疼痛,一掀被子,將身子側過去,背對著他了。
她壓在下麵的手,之前幾乎是血肉模糊一片的......
“你翻過來!”他放下了碗,卻翻她的身子。
可她卻故意跟他犟著。
他翻了好幾次,都沒翻動,語氣就重了些:“白沐兒!你胡鬨什麼?”
“江四爺!”白沐兒猛地轉過身,一雙眼睛紅著瞪著江夜寒:“這裡是我的房間,我累了,需要歇著,您如果沒有什麼彆的事情,請您離開!我,現在不想見到您,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