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落雪看著迅速消失在夜色中的兩人,心中湧起一陣挫敗感,看著旁邊跟她差不多高的馬,禁不住望“馬”興歎了,她向來是不精騎術的,現下就算是有一匹好馬在她的麵前,彆說是騎馬了,她連基本的上馬都難做到。
現在她就算是再蠢,也該知道這個叫做的秦斕的的女人,和賀南洲是什麼關係了——剛才那一陣好大的醋味,幾乎將這方圓五裡地都染上了酸味了。
那女人顯然是在吃醋,隻可惜,她吃的是沒必要的飛醋啊,她和賀南洲之間根本什麼都沒有,現在不會有,將來也絕對不會有。
“唉......我還有心思去想這些風月軼事,還是先想想該怎麼去少帥府吧,畢竟.......”活下來要緊,報仇大業也要緊。
她這條命,是長姐給的,也是為了長姐的囑托,她才會苟活至今,她的下半輩子沒有彆的目的,隻剩下了報仇這一個驅動力了。
她正想著呢,就聽見身後又是一陣馬蹄聲傳來,不過這一次顯然不止一人一騎,而是一大隊人馬的動靜,想必是秦斕剛才帶來的那一隊人馬。
“雪姑娘,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呢?”
晴兒脆生生的聲音夾在混亂的馬蹄聲中,十分的動聽。
“我的好晴兒,你快來救救我吧,我連馬都上不了!”
祁落雪雖然是在對晴兒說話,可是眼神卻落在那個為首的叫做的王富的年輕男人身上,剛才秦斕就是使喚的這個人,想來是深受秦斕信任、又有話語權的下屬。
“我來扶姑娘一把就是了。”
王富果然領會了她的意思,輕輕拍馬走到她的身邊,伸手一撈她的胳膊,在她還感覺天旋地轉的時候,就已經落在剛才秦斕騎的那匹馬身上了。
“多謝,可是我不會騎馬啊,能不能勞駕再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