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姑娘......”
她剛喊出一個稱呼,就被秦斕一個眼神瞪過來,她頓時被嚇得一個激靈,立馬改口:
“不是,我說秦將軍,你這怎麼還穿盔甲佩劍呢?這也太......”
“這個用不著你來管。”
秦斕賞了她一個白眼,伸手搭在腰間的佩劍上走到賀南洲的書案前,對他一拱手,試探著道:
“少帥,大帥托我順路過傳個信,邀你晚上過府一起用晚飯。”
“嗯,勞煩了。”
賀南洲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多的一個字都沒舍得說,然後又拿起了桌上的兵書,隨手翻看了起來,沒有繼續和她交談的欲`望,很明顯是送客的意思。
“少帥,我還有話想和單獨和你說。”
秦斕雖然是對賀南洲說話,可是一雙眼睛卻在看的祁落雪,那意思再明顯不過,分明就是在無聲地趕她走。
祁落雪也很快地意識到她的意思,準備“體麵”地離開這個戰場:
“那,我就先出去逛逛了,你們慢慢聊。”
“站住!”
賀南洲低喝一聲,止住了她的腳步,背對著賀南洲,伸手抹了抹根眼角本不存在的眼淚,不轉過去當著他的麵哭,卻讓自己擦眼淚的動作足夠顯眼、讓他看到。
他看到秦斕投來的疑惑的眼神,也毫不退讓地直視著她,“啪”的一聲、將手裡的兵書扔到桌子上。
秦斕從他的眼神中感受到了切切實實的不愉快,心中不住地猜測,自己究竟是剛才說的哪一句話、做的哪一個動作,惹得他不愉快了。
“秦斕,這裡是的本少帥的府邸,要誰走要誰留,都隻能由本少帥來決定,。”
賀南洲眼神沉沉,話裡話外的意思,都不隻是在針對她一個人,更是在針對她想要拉出來做靠山、壓製他的人——賀家大帥、以及賀老太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