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斕給我下了藥,妄圖強爆我,我堂堂東地少帥,豈會被這種居心歹毒的女人所坑害!
這件事,我不僅沒有錯,我還要休了秦斕,迎娶雪兒!”
“你......你說什麼?我不允許你這樣做!”老夫人拄著拐杖過來,聽到這話,恨不能一拐杖打醒賀南州:“我也不怕告訴你,那藥,是我給秦斕的。”
“我知道,”賀南州轉過身,看著老夫人:“但您給秦斕的是“醉春”,藥性溫和,她給我用的是“活色生香!”
“這......這不可能!”老夫人大驚:“怎麼會這樣!她怎麼會用窯子裡的那種烈藥。”
“為什麼不會?”賀南州反問老夫人,眼裡滿是冰冷和失望:“您都能用窯子裡的藥,對付一個無辜的姑娘,讓她終生不孕了,你喜歡的秦斕,她為什麼就不會更惡毒一些,將我當成她私人的玩物?”
“可是您彆忘了,我之所以和秦家聯姻,是因為要借助秦家的助力完成東地一統,如果我連門都出不了,這一切,豈不是變成了笑話?”
老夫人的臉色頓時大變。
“好在,那藥,她隻下了一點,若是整包倒進去,您二位今日也就見不到我站在這裡了!”
說著,賀南州將自己派人從秦斕房裡搜到的大半包的“活色生香”扔到了桌子上。
“但即便她給我下的不多,如此險惡的居心,這樣的妻子,我賀南州要不起!”
老夫人和大帥沉默了好久,老夫人才重新開口:“這件事......就算是秦斕那丫頭做錯了,那也是你冷落她在先,依著我看,你就好好的教訓她一頓,休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
“祈落雪那個丫頭,你如果喜歡,收了做個暖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