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謹言眯眸,一把捏住她的腳,不輕不重的摁住了她的傷口,疼的她眉心都皺了起來。
“疼,疼......”
“疼就管好你的腳,覺得我醫術不高,你可以去投訴換彆的醫生。”溫謹言依舊垂著臉,耳畔的紅卻蔓延到了脖子。
餘晚晚側身半躺,曼妙的身姿凹凸有致的呈現在溫謹言麵前,她柔聲道,“我怎麼舍得投訴你?”
溫謹言不理會,快速的替餘晚晚包紮好。
餘晚晚看了一眼包紮的地方,不得不說作為醫生,溫謹言是真的很儘職,哪怕是對待她這個討厭的人,竟然包紮的都這麼細心。
她笑著想要說一聲謝謝,急診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晚晚,你怎麼了?”中年男人著急的走到了餘晚晚的麵前。
餘晚晚掃了一眼溫謹言,立即正襟危坐,“沒事,溫叔叔。”
沒錯,來的是溫謹言的父親,溫啟仁。
溫啟仁確定餘晚晚沒事,才轉身看向兒子溫謹言,“謹言,晚晚的檢查做好了嗎?”
“好了。”溫謹言麵無表情的回了一句。
他們父子原本是彆人眼中最親密的人,自從餘晚晚出現,一切都變了,父母吵得不可開交,就連他們父子之間也疏遠了很多,似乎隻要和餘晚晚有關,所有人所有事情都必須靠邊站。
溫啟仁對溫謹言像是例行公事一樣交代道,“我送晚晚回去,你和你媽說一聲不用等我了。”
“你......”溫謹言溫和的臉上充滿了怒氣。
餘晚晚立即起身,“不用,不用,我可以自己回去,我助理馬上就來了。”
“不行,你被紮的地方是腳,行動很不方便的,我送你。”溫啟仁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