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少爺,我讓你起來了嗎?”
餘晚晚鞋跟一使勁,喬修傑疼得臉胳膊都抬不起來了。
喬修傑齜牙,“餘晚晚,你想乾什麼?信不信我......啊!”
“嘖嘖,喬少爺,我剛才就提醒過你彆忘記我是學什麼的。”餘晚晚加重了腳上的力氣。
喬修傑因為疼痛總算是有些清醒,他想起網上說過餘晚晚學過散打,身手了得。
可是她不是喝了那杯水嗎?
“不可能,你明明......”
“明明什麼?你說那杯水?我也想問問喬少爺,那水好喝嗎?”餘晚晚垂眸看著地上趴著的喬修傑。
喬修傑這下算是明白了,餘晚晚根本就沒有喝那杯水,真正和那杯水的人是他自己。
喬修傑氣惱的撐起身體,最後還是無力的倒了下去。
“我親眼看著你喝下的水,你根本沒有時間調換水杯。”
“誰說的?”
餘晚晚拿起了麵前茶幾上的兩個顏色不一樣的杯子,然後用讓喬修傑咋舌的速度,交換了兩個顏色不一樣的玻璃杯。
其實剛才她故意坐在喬修傑身上那一刹那,杯子就被她交換了。
喬修傑吃驚的看著餘晚晚,咬牙道,“你根本就不是來向我示好的,你是故意接近我,這對你到底有什麼好處?”
“好處?”餘晚晚故意抬腳用尖細的跟鞋點了點喬修傑的肩頭,“喬少爺,很快你就會知道這樣做對我有什麼好處。”
說完,餘晚晚從包裡掏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繩子,三五下就把喬修傑綁得結結實實。
喬修傑氣急敗壞大喊道道,“餘晚晚,我不會放過你的,等到了明天我一定會讓你跪在我麵前求饒的。”
“你是說明天的董事會議的投票嗎?前提是你要有機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