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小沈軟萌可愛會撒嬌,你會什麼?捶胸頓足會乾飯嗎?學著點,還要姐姐我操心你!”
“那你呢?你都長這樣了,還不是......”安逸反駁開口。
“咳咳,是不是不想借錢了?敢損我?”
“我錯了。”安逸立即服軟。
“彆說姐姐不幫你,據我的小道消息,池少爺沒有戀愛經驗,總體比較好哄,你去撒撒嬌一定能哄好,記住了千萬彆再穿男裝去刺激他!語調要慢,要柔和,這對男人是必殺技!彆一張口就是懟天懟地!”
“所以溫醫生不是男人嗎?”
“嘟嘟嘟......”
“晚晚姐,對不起,我嘴又抽了!”安逸捂臉。
但是餘晚晚還是很義氣的給她轉了三萬多,讓她起碼在剩下的半個月不用為錢操心了。
安逸著了一家快捷酒店住下,一邊工作,一邊還要尋找新房子租住,還要注意自己的傷勢,壓根沒時間想池厲這件事。
不知不覺就過去了一周。
池厲都把她趕出家了,也該稍稍消氣了吧?
應該不會那麼生氣了吧?
......
池氏大樓。
池厲雖然第一次和父親池紹弘唱反調趕出池家,但是他在池氏依舊擁有著絕對的話語權。
每周的例行會議,他是必須要出席的。
往常,池厲在會議上一直都給彆人一種鎮定自若又把控全局的氣勢。
但是這次池厲坐在會議桌上位,短短半個小時手扶眼鏡十八次,棕眸寒冰,斯文英俊的臉龐緊繃陰沉,好像下一秒就會把發言的人撕了。
害得每一個彙報工作的人都膽戰心驚的。
池厲垂眸看了看手表,分針劃過十二點,距離上次見到安逸已經過去了整整七天。
池厲算過,安逸不出三天就會找自己,現在她真的是好樣的,熬了一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