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珊,你到底在說什麼?”溫啟仁不明的看著劉珊。
劉珊指著溫啟仁走到了一言不發的池紹弘麵前,瘋瘋癲癲的大笑了起來,“池總,你也真可憐,惦念了這麼多年的人,你知道是個什麼樣子的女人嗎?人儘可夫!勾三搭四!水......呃!”
水性楊花這四個字還沒說全,池紹弘的手像劉珊對黛麗一樣,毫不留情的扼住了劉珊的脖子。
劉珊也感受到了死亡的逼近,可她卻笑了。
“就,就算我死,也不會改變一切的,餘可雲死,死了,她就是一個賤人!”
“沒關係,你可以去向她謝罪。”池紹弘又掃了一眼黛麗,“一個都不會少的。”
黛麗死死的抓著池厲的衣服,整個人都隱藏在池厲背後,完全不敢再說一句話。
“夠了!”
餘晚晚看劉珊已經奄奄一息了,上前扯開了池紹弘和劉珊。
餘晚晚質問劉珊道,“溫夫人,為什麼要這麼恨她?你應該不是這樣的人!”
“嗬嗬,為什麼?”劉珊衝脖子上拽下一條項鏈砸在了溫啟仁腳邊,“知道為什麼我到現在還戴著嗎?因為這是我這輩子的恥辱!我不允許我自己忘記!”
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