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女傭們都露出了笑容。
餘晚晚在溫謹言耳邊低語了幾句，溫謹言繼續問道，“那少夫人在做什麼？”
女傭們遲疑了一下，然後統一道，“我們從窗子裡看到少夫人坐在沙發上看書，後來......”
“後來怎麼了？”溫謹言緊接著問道。
“不知道，什麼聲音都沒有聽到，突然有五個人站在了我們身後一把捂住了我們的嘴巴，把我們拉到了沒有一旁去。”女傭害怕道。
“他們的力氣好大，手臂比我的大腿都粗，身上的味道很刺鼻。”
“對，像是，像是油漆味。”
餘晚晚聽到這裡總算是聽到一點有趣的東西了，她示意溫謹言繼續問下去。
“你們看到他們的臉了嗎？”
“沒有，他們都帶著帽子和......和......”
“和方巾，捂著半張臉，而且我覺得很刺眼，什麼都看不清楚。”
“對，很刺眼，有一刹那，眼睛都睜不開。”
說著，餘晚晚察覺到了重點。
安逸在一旁已經有點沉不住氣了，什麼汽油味，什麼刺眼睛，她覺得根本串連不到一起。
餘晚晚立即拍了拍溫謹言的肩膀，溫謹言瞬間明白了她的意圖。
“什麼刺眼睛？你們彆想太多，順著刺眼的方向看一看，眯著眼睛也好。”
“我看不清楚，太刺眼了。”
“好像是反光鏡，不對，什麼反光鏡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