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晚晚想著安逸和池厲的事情,結果沒注意門鎖居然開了,等她回神,溫謹言已經拿著鑰匙站在了她麵前。
“你,你犯規。”餘晚晚氣憤道。
溫謹言清澈的眸子越發深沉,將鑰匙扔在了角落,“犯規的在後麵。”
“......”
輕敵了。
......
“咳咳咳。”
車上,池厲掩唇咳了兩聲,從口袋裡掏出帕子擦了擦又工整的疊放了回去。
安逸拎著紙巾正打算表現自己的體貼入微,一看那金線滾邊的黑灰方格手帕,頓時覺得手裡的紙巾不香了。
她抿唇失落的想把紙巾放好,沒想到池厲接了過去重新擦了一遍唇瓣。
“以前讓你帶一些紙巾在身上,總是忘記,今天怎麼記著了?”池厲一邊說,一邊疊好紙巾,每一個動作都十分優雅。
“早上聽你咳了兩聲,我就帶了紙巾,還想著你能用上,結果我忘記你這大少爺用的是帕子,哪裡用的上我這幾塊錢的紙巾?”
“你是該帶著。”池厲盯著安逸。
什麼意思?不就是一個紙巾嗎?什麼叫該不該?
安逸氣憤道,“我是關心你才帶著的,彆說的天經地義好嗎?乾嘛總是對我吹毛求疵的!”
“畢竟沒人敢搶大少爺的被子,還把大少爺凍感冒,你不該帶紙巾嗎?”池厲推了一下眼鏡,故意強調了大少爺三個字,表達自己對安逸剛才喊自己大少爺的不滿。
安逸從座位上一躍而起,一把捂住池厲的嘴,臉紅道,“大哥,我錯了,有人,彆說了。”
夏冷一本正經道,“我間歇性耳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