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姐說,既然確定了時間,那就讓我確定一個範圍,或許這樣就好防備一些,但是說實話,雖然範圍縮小了這麼多,我心裡還是沒底。”安逸看了看池厲。
池厲接話道,“安夫人,你這麼問,是不是已經猜到了霍曼玉會如何動手?”
安夫人冷笑一聲,手裡的茶杯也晃了一下,“剛才聽安逸說完,我心裡就有數了,那女人雖然等我先生和我離婚等了這麼多年,但是這期間也有不耐煩的時候,她的手腳素來就不乾淨。”
“乾媽,我媽是不是對你做過什麼?”安逸緊張道。
“當年,霍曼玉哄你爸爸把自己的行程都報備給了她,她知道了你爸爸的行程,那就等於知道了我的行程,她想要對我下手那是很容易,即便是我再防備,也有防不勝防的時候。”
安夫人說著頓了頓喝了口茶繼續說下去,“我記得當時我陪著你爸爸去參加一個宴會,當時我也不記得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給我敬酒,因為都是賓客也不能拒絕,所以我喝太多了,就讓人送我去洗手間緩一緩,但是等我進了洗手間才發現自己進的是一個房間,裡麵黑漆漆的,我意識到危險的時候有個陌生男人撲了過來。”
安夫人一臉痛苦,微微扶額,有些不堪回想。
安逸立即道,“算了,彆說了,我小心一些就好了。”
“沒事。”安夫人執意道,“當時我很害怕,掙紮之餘卻發現門被鎖了,好在那個男人似乎也喝多了,全身癱軟,我推開後便摸黑找出路,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房間的角落裡竟然藏著一台攝像機,紅點一直都在閃爍,我便知道有人要算計我,那時我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跑,所以推開窗戶根本就沒有管多高就跳了下去。”
“就在我跳下去的一瞬間,樓上房間的燈也亮了,當時也算是我命大,落在了灌木叢裡,腿上也就是裂了一道口子。我忍著痛躲到了一樓的廁所裡,用手帕把傷口包紮了一下,咬著牙去找了你爸爸,這才發現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