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厲站了起來,然後拉過安逸去坐沙發。
安逸看到沙發就想起了杜經理那番話,這沙發簡直是不忍直視。
“我不要坐。誰知道你和彆人在上麵做了什麼?”
池厲皺眉,做了什麼?
“你是在暗示我嗎?”
“你......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安逸氣憤的看著池厲。
池厲坐在沙發上,然後拉過安逸坐在自己的腿上,“我做沒做過,你應該比我清楚吧?”
“我哪裡清楚。”安逸撇嘴,池厲已經很久沒碰過她了。
書上說三個月,但是池厲本身就是一個謹慎的人,為了她為了孩子,他也不會亂來的。
安逸本來覺得沒什麼,甚至還覺得池厲很體恤她。
但是池厲和夏純的緋聞出現以後,她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太信任池厲,以至於除了訂婚宴意外,她都沒有在意過彆的。
可是這話到嘴邊了,她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難道要讓她自己求一個婚禮嗎?
安逸辦不到,隻能悶著氣全撒在了池厲身上。
池厲也明顯感覺道了安逸的不對勁,他想了想問道,“是因為夏純還是杜經理?”
“不是,是因為你。”安逸也沒有挑明了說。
這一點很不像她,她這個人本來就是有什麼說什麼的,現在卻有點吞吞吐吐的。
“我?”池厲眉頭皺得更深了。
“就是你!夏純明明和你沒什麼,他們都說你和她更般配,我來找你,還要對付一個女人,她居然還能把耳環落在沙發這裡,這不是就在告訴我她和你做了什麼嗎?反正說來說去都是覺得我配不上你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