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算可以,因為她的蘇辭的未婚妻,所以我們對她一向比較客氣,但是她這次回來的不是時候,顯然也是帶著目的,我們能夠保持點頭之交已經不容易了。”
溫謹言伸手將餘晚晚扯了過去,仔細觀察著餘晚晚的表情,確定餘晚晚全身上下都沒有被齊洲碰過,他才放心下來。
餘晚晚察覺到溫謹言的目光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也太誇張了吧?溫少爺,你覺得我是那種吃虧的人嗎?”
“不是,但是誰也都不行,想也不想。我想我應該去給齊洲再上一課比較好。”溫謹言不悅道。
餘晚晚抵在他肩頭,笑了笑,“算了吧,齊洲沒有鬨過緋聞,這次要不是他自己鬨的,根本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去警告他,反而被他利用,我可不想幫他提高人氣去,我又不是第一次鬨這樣的事情了。”
“你......你總是不解釋,隻會讓誤會越來越大。”溫謹言心疼的看著餘晚晚。
餘晚晚卻無所謂道,“我沒必要向不在乎我的人解釋什麼,你以為他們聽得進去嗎?其實他們就是看戲而已,希望我被爆料越來越多罷了。”
溫謹言覺得餘晚晚說的也很對,摸了摸她的頭,“我不會讓你出事的,我會儘快讓人處理掉你和齊洲的緋聞。”
“好,隨便你怎麼弄,但是你沒必要自己去找他,彆弄臟了自己的手。”餘晚晚叮囑後,又將話題轉移了回來,“你和我說說夏純以前的事情。”
“我怎麼覺得你有點怕她?”溫謹言蹙眉道。
“對,這種感覺我越來越強烈,我覺得她真的很不簡單。”餘晚晚謹慎的看著溫謹言。
溫謹言一直都很相信餘晚晚的話,所以當她覺得有問題的時候,他也變得小心了起來。
他看了看窗外,夏純已經坐車離開了,但是看他的眼神卻還留在他的腦海裡。
夏純的確是有些不一樣,但是說話的語氣和神態卻又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