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的話,雖然不帶臟字,可侮辱性極大。
鷹鉤鼻男的臉瞬間黑了下來,怒極而笑道:“你的嘴真的很硬,也很臭,看來你還不清楚自己的處境。”
陳陽抿了一口紅酒,反問道:“我是什麼處境?”
鷹鉤鼻男獰笑一聲,指著歐陽小小說道:“你真以為這個小娘們兒能護住你?我身後的每個兄弟隻要輕輕扣動扳機,你的身上就會出現密密麻麻的窟窿,到時候隻要往下這麼一掃,你就會真正被閹割了。”
他身後的風雲會高層配合著大笑起來,就連一直不說話的歐陽雄霸也露出了一絲笑意。
“怎麼樣,你可以現在跪下給我磕三個頭,然後再把歐陽小小那個賤貨捆起來送到歐陽會長麵前,這樣的話,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鷹鉤鼻男猖狂的大笑起來。
聽到自己被稱呼為賤貨,歐陽小小臉色陰沉,看向鷹鉤鼻男的眼神多了一抹毫不掩飾的冰冷殺機。
陳陽悠然的喝了口酒,自在舒服的吧唧了一下嘴,“瞧給你急的,皇上不急太監急,說你是小太監,真是一點都沒有冤枉你。你男人都還沒開口,你就急不可耐的跳出來,這麼說起來,閹割你還真是一點都沒毛病,反正被男人包養,你也用不上。”
在場的都是老油子,自然明白這番話的意思有多惡毒,不僅罵了鷹鉤鼻男,還把一直沒說話的歐陽雄霸也給埋汰了一遍。
鷹鉤鼻男不說話了,獰笑著望向歐陽雄霸,剛才說話的胖子也是一臉陰笑,期待著會長能夠下達動手的指令。
其他圍觀的人,此刻都屏住了呼吸。
雙方劍拔弩張,爭端一觸即發,在這個當口,沒有那個不長眼的會挑出來找死。
比起自己的手下而言,歐陽雄霸的反應要平淡許多
他並沒有太過激動,隻是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後輕笑一聲,像是看跳梁小醜一樣看著陳陽。
“小夥子,你應該清楚一個道理,識時務者為俊傑,剛剛小煙很誠懇的為你提建議,你卻用那樣的態度回報他,你這樣做,讓我的兄弟受辱,我這個當大哥的,不懲罰你都說不過去。”
歐陽雄霸的眼神讓陳陽很不喜歡,他討厭那種輕蔑的目光,仿佛是在看螻蟻一般。
僅是這一個目光,就足以給陳陽動手的理由了。
“我很好奇,事實上,從剛才開始,我就很疑惑,你的女兒一直被你的手下侮辱,你卻沒有發話,現在你的手下被我說了兩句,你就急吼吼的站了出來,難道說你的手下比你的女兒更重要?”
陳陽真的很好奇,他沒有父母,所以不太理解這種情感,難道說,一個父親真的能做到對女兒如此漠視?
如果說歐陽小小不爭氣也就罷了,可實際上,歐陽小小不僅樣貌出眾,能力也是一流。
歐陽雄霸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一樣,他笑得拍起手來,“年輕人,你真是傻的可愛,我有點喜歡你了。”
“我不喜歡這句話。”陳陽麵無表情,“我不傻,也不需要你的喜歡。”
“那又如何?這裡是我的地盤,我說你怎樣,你就得怎樣,誰都不能忤逆我!”
歐陽雄霸終於撕破了偽善的偽裝,神情囂張霸道,如同從沉睡中蘇醒過來的獅子,他張狂的大笑道:“歐陽小小是我的女兒,不管怎麼樣,都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手!”
“陳陽不是外人,他是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