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能站出來替白錦雅出頭的,自然是陳陽。
他歎了口氣,走到那個體育館負責人的身邊,說道:“我沒有球拍,能不能借一副?”
“那就用我的吧。”女人笑吟吟的將自己的粉色球泡從運動袋裡取出來,交到了陳陽手上。
相比於場上其他人對田東生敬畏如虎的態度,這女人似乎並沒有太過畏懼,想來肯定是有所依仗。
能在靜海這地頭,開一家這樣的體育場,並且讓這麼多社會名流前來捧場,其背後的能量,可見一斑。
白錦雅怔怔的看著陳陽,“陳陽......”
陳陽看著發呆的白錦雅,走過去抬手在她臉上捏了一把,輕笑道:“雅姐,算上這次,你可是欠我三次人情了。”
“太危險了。”白錦雅咬了咬嘴唇,神情很是糾結。
她本來隻是自己一個人不敢來這裡,又沒有其他信得過的人,因此隻能選擇讓陳陽陪同,並沒有打算讓陳陽替自己,可現在,自己被逼到這個份上,又一次是他站了出來。
看著那張玩世不恭的臉,白錦雅似乎又看到了那天在賭場的畫麵。
隻是,這一次要對付的,可是田家的大少,田東生。
就算陳陽是柳如是的老公,可她也通過一些小道消息聽說了,柳家最近的境地也並不好過。
自己能眼睜睜看著他替自己出頭嗎?
陳陽從口袋裡掏出根煙,點上後抽了一口,對著白錦雅笑道:“哥們玩的就是心跳。”
說罷,他走到田東升對麵,對著他說道:“來吧,我來陪你打一炮。”
這富有歧義的話語,讓在場其他人的神情都有些怪異,隻不過,看到田東升站在那裡,卻沒有一個人敢笑出來。
田東升看著麵前這個相貌平平,卻十分自信的男人,嘴角微微揚起,輕笑道:“有意思,你很有意思。”
他笑容一斂,回頭看向身後的隨從,冷聲道:“把我的球拍給我拿過來!”
田東生的跟班也立刻從運動袋裡取出了一個黑色的球拍,這球拍的形狀十分怪異,球拍握手處像極了一把寶劍的劍柄,與其他人手上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過,這也與他的氣質十分相似,他整個人就流露出一股鋒利霸道的氣場,就仿佛一把寶劍。
再搭配上他一章英俊瀟灑的臉龐,一時間,場上的女孩兒們無比為他所傾倒。
相比之下,身材要比他矮半頭,長相也有些平平無奇的陳陽,一下就被比了下去。
陳陽仿佛絲毫沒有被田東生的氣場所震懾到,他瞥了眼對方手上的球拍,有些羨慕的咋了咂舌,“這麼帥,給你用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