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真是神力。”田東生不愧是見過世麵的人,在見識到了陳陽的力量後,不再將對方視為弱者,而是暗自打起了十分精神,握球拍的手也不自禁的加大了幾分力氣。
再一次發球,揮拍,這一次,球速比之前還要再快一個檔次。
可再快也快不過陳陽,他仿佛開了先知一樣,提前走到落球點,然後揮拍。
這次他沒再用太多力,隻是計算著剛好把球打回對方場地。
場邊的人隻看到陳陽閒庭漫步似地走在場內,每次站的地方都會是球彈飛的角度,而後又隨手打回去,落點也都是田東生站著地方,田東生哪怕不移動也能輕易接到球。
所有人看出來了,陳陽根本不是在打球,而是逗田東生玩呢!
雖然陳陽無論是拿拍和打球的姿勢都屬於十分簡陋,但這絲毫不影響眾人對他的實力給予極高的評價。
不少年輕女性已經兩眼放光,陳陽那叼著煙卷,淩亂的頭發隨風而動,悠然自得的神情,深深的打動了她們的心。
也許從長相上來看,陳陽並不算多麼優秀,可是比正常人要豐富的多的經曆,賦予他一種十分神秘的氣質,這種神秘,對於女人而言,就是最致命的毒藥,無數女人為之瘋狂,想要探查這個男人地秘密。
白錦雅看到陳陽不僅沒有快速落敗,反而展現出強大的實力,鬆了口氣的同時,一雙美眸緊緊地盯著場上的陳陽。
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在銀行,他被迫出手,輕而易舉就將那些歹徒製服,在河邊,他又能敏銳的察覺到自己的心思,給了自己一個寬厚的肩膀,在賭場,他展現出來的強大自信,深深地吸引了她,而此刻,哪怕在一眾社會名流中,他依舊是最為耀眼矚目的哪一個。
這樣的男人,隻可惜,不屬於自己。
想到柳如是那堪稱完美的容顏,白錦雅心裡有些黯淡。
她在商場上雷厲風行,公司的人對她敬畏有加,同行們也十分欽佩她,可在感情上,她隻是個菜鳥。
之所以不表白,也是因為她覺得,陳陽有柳如是那樣完美的妻子,不會看上自己。
怔怔的看著球場上肆意揮灑著拙劣球技,卻將網球玩弄於鼓掌之間的陳陽,白錦雅漸漸地癡了。
當球再度飛到自己眼前時,這次陳陽沒有揮拍將其打回,而是一把將球抓在手裡,把煙蒂隨口吐掉,衝田東生喊道:“還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