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
進入酒店,柳如是一把甩開陳陽的手。
陳陽不以為意的笑了笑,看了煙一旁齜牙咧嘴的凱爾。
真是嫉妒使人麵目全非啊!
“陳先生,你的房間在這邊......”
凱爾一肚子酸水幾乎要順著嗓子眼流出來,可他卻對陳陽毫無辦法,隻得強顏歡笑道。
隻是,他還是動了點歪心思,將陳陽與柳如是的房間安排的很遠。
陳陽發現了這一點,飽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凱爾,直到對方冷汗直流才罷休。
“有什麼好神氣的,來到巴黎,就得聽我的!”
等到陳陽進了房間,凱爾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憤憤的罵道。
......
入夜。
烏雲籠罩,星野朦朧,懸掛在天空的一輪彎月,像極了隱匿在紗簾背後的小姑娘,嬌羞不已。
從希達麗酒店出來,陳陽攔了輛出租車,前往短信上的地址。
幾分鐘後,車在一家小酒館門前停下。
酒館位置較為偏僻,一眼看上去也並沒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碧綠的藤蔓爬滿牆壁,霓虹燈的牌匾閃著璀璨的光。
一進門,悠揚的小提琴曲傳入耳中,幽暗的燈光下,零零散散幾個客人坐在卡座上,輕聲交談。
陳陽目不斜視,徑直走到一處角落坐下,衝著對麵的人打了個響指,“嗨美女,能請我喝杯酒嗎?”
“嚴肅一點,我們要談正事。”
看著玩世不恭的陳陽,聶雨璿蹙眉道。
陳陽攤了攤手,“我以為一個女人半夜叫另一個男人出來,要做的不該是什麼正事。”
“什麼意思?”聶雨璿眉頭緊鎖。
她很小便被送到唐門,十多年閉門苦修,導致她並不懂男女之間的話術,因此並沒有聽出陳陽的弦外之音。
“咳咳,沒什麼......”
看著滿臉單純的聶雨璿,陳陽輕咳兩聲,有些窘。
“你找我有什麼事?”
談到正事,聶雨璿神情一肅,她說道:“阿卡巴死了。”
阿卡巴死了?
陳陽眸光一凝,坐直了身子,“什麼時候的事?”
“今天早上,他被人發現自縊於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