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女人不僅敢對他動手動腳,還敢勾引他!
外麵,一個侍衛模樣的男人拿著一件鬥篷飛奔到了湖邊。
看著不停冒著泡的湖水,離落大驚:“王爺!”
“來人,快來人!”離落大喊了兩聲,便丟了鬥篷,“咚”地跳進了湖裡。
花嬈月呆滯地看著君墨染,壓低聲音問,“你聽到他叫什麼了嗎?”
距離離得有點遠,她聽不到那個人喊什麼?
君墨染淺銀色的眼底掠過幽冷的火苗,“啪”的一聲,抬手毫不客氣地打掉了她的手。
“嘶!”花嬈月立刻吃痛地捧起自己的爪子,苦著臉委屈地瞪他,“大哥,你這也太不憐香惜玉了吧,我好歹也是個女人啊,你就不能紳士一點兒。”
大哥!大哥!
他到底是什麼時候變成她大哥的?
“憐香惜玉?”君墨染瞥了眼她身上的中衣,十分嫌棄地冷哼一聲,“你還知道你是女人!”
見他又拿她的中衣說事,花嬈月乾笑一聲,“我這不是迫不得已嗎?”
紅衣服已經夠顯眼了,還是件喜服,能跑得出去才有鬼。
花嬈月盯著君墨染身上的錦袍,突然一個猛虎撲食將他按倒在地。
“花嬈月!”君墨染額角的青筋猛地暴起,恨不得立刻馬上捏死這個女人。
花嬈月不是沒感覺到這人的怒意,不過他腿腳不好,她倒也不怕他。
“大哥,對不住了啊!”花嬈月一臉歉意地瞄了眼君墨染那漆黑的半張俊臉,伸手就去解他的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