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她以為鈴蘭是被冤枉的,之後她又覺得是鈴蘭陷害她,現在她親口說是她故意陷害她,她又覺得不是那麼回事了。
君墨染冷冷看著兩人,一句話也沒有說。
“都是奴婢該死,奴婢一時鬼迷心竅做了對不起小姐的事,奴婢願意下輩子繼續伺候小姐!”鈴蘭淚雨蒙蒙地朝花嬈月磕了個頭,便突然起身朝旁邊的柱子上撞去。
“快攔住她!”花嬈月大驚,猛地起身大吼道。
在花嬈月出聲時,離落已經飛躥過去了,不過鈴蘭還是撞上柱子了,但是被離落拉了一把,緩解了力道,雖然沒有當初斃亡,卻也是血流如注。
花嬈月連忙跑了過去,拿帕子按住鈴蘭出血的額頭,抱著她焦急地看向離落:“快去找醫師。”
“哦。”離落呆愣了下,便立刻跑了出去。
陸醫師很快就過來給鈴蘭把了脈,又給她包紮了傷口:“啟稟王妃,鈴蘭姑娘隻是受了些皮外傷,沒有傷到要害,止了血修養些時日就沒事了。”
“多謝陸醫師。”花嬈月看著他感激道。
“小姐......”鈴蘭看著花嬈月,突然鼻子一酸落下淚來。
花嬈月恨鐵不成鋼地瞪她一眼:“被人冤枉你就要尋死,你以為你說兩句彆人就會相信不是我做的,這事反正都落到我頭上了,你死了又有什麼用。”
“對不起小姐!”鈴蘭的眼淚再次不受控製地湧了出來。
花嬈月抱著鈴蘭,抬眸看一眼君墨染:“反正事情不是我做的,王爺不信查了便是。我問心無愧不怕查!”
花嬈月說著便扶著鈴蘭出了清風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