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不可能出來。”董文依舊堅持。
他和石岩日夜守在門口,連翹又不會武,她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出去的。
“都彆爭了。”君墨染開口打斷兩人的爭論,“藥不是花嬈月下的。”
如果真是那女人下的藥,昨晚她也就趁機侍寢了。昨天晚上她那麼抗拒,所以一定不是她。
“可是......”離落還想說什麼,君墨染又道:“你們都沒錯,你沒看錯,董文和石岩也沒錯。”
離落眸子倏地一亮:“您的意思是有兩個連翹?”
君墨染白他一眼:“連翹沒有出過北苑,卻又能到這裡來送湯。”
離落終於明白了:“您是說有人易容成了連翹,想要陷害王妃?那王妃的那封信?”
君墨染微眯了眯眼:“也不是她。”
那個女人狡猾得很,怎麼可能做這麼蠢的事情,還蠢到被人當場抓住。
離落恍然:“這是有人想要針對王妃啊,那王妃豈不是被冤枉了。”
想到自己對王妃說的那些話,離落就一陣後悔。
君墨染想起昨晚那女人的眼淚,便一陣心煩意亂:“去給本王查清楚,本王倒要看看到底是作祟!”
“是!”離落立刻應了,帶著董文石岩就要去查,卻聽君墨染又道,“先查梅側妃。”
離落頓時眸子一亮,立刻應了。
陷害了王妃,梅側妃就成了最有可能侍寢的人,這個梅側妃,的確是很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