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嬈月唇角揚起自信的笑容:“單於忘了嗎?剛剛那人可是被射死的,在場的人不可能有機會動手,隻有不在場的人才有這樣的機會。”
花嬈月的話頓時讓人恍然。
森戈也明白過來,再次往人群中掃了一眼:“右賢王和左穀蠡王呢!”
身邊的人連忙躬身:“右賢王今日老毛病又犯了,今天篝火會沒來,左穀蠡王剛剛用餐用到一半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森戈皺眉,看了眼身邊的人:“去把這兩位都給孤請來。”
“是。”那人連忙應了,轉身就去請人了。
沒一會兒的功夫,一個老頭便拎著褲腰帶,提著褲子跑來了:“單於,您找我?”
森戈皺眉看了眼他這衣衫不善的樣子,嫌棄道:“你這是怎麼了?”
左穀蠡王老臉一紅,連忙道:“剛剛吃飯吃到一半,也不知道怎麼了,鬨了肚子,剛剛在蹲坑呢。”
森戈臉色一黑,皺眉仔細看了他一眼:“怎麼好好的就鬨肚子?這麼多人彆人怎麼就不鬨肚子?”
左穀蠡王委屈地眨眨眼,不明白自己鬨個肚子,怎麼單於還生氣了?他也不想鬨肚子啊。
花嬈月看了眼這左穀蠡王的臉色,又仔細聽了聽他的音色,心裡基本已經有了決斷:“這位大人,本王妃略懂醫理,這鬨肚子可大可小,不如本王妃給你探個脈吧。”
左穀蠡王詫異地看向花嬈月:“沒想到王妃還懂醫理,那真是勞煩王妃了。”
說著,這人便把手腕伸了出來。
花嬈月看了他一眼,過去認真替他把了脈。
“怎麼樣?”見她把得認真,左穀蠡王下意識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