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厭惡地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冬兒,冷漠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君墨染問話,冬兒身子一顫,連忙緊張地晃了晃腦袋:“不是,不是奴婢,奴婢什麼都不知道,奴婢是冤枉的。”
沒想到冬兒竟然還敢狡辯,梅側妃頓時更加怒了,轉身又衝過去給了她兩巴掌:“你個賤婢,都是你攛掇本宮給王妃下藥,還說這樣本宮才能單獨跟王爺去荊州,都是你出了餿主意,結果你卻連燕窩羹裡都下了藥,害得本宮丟儘了臉麵,本宮現在就掐死你!”
梅側妃越說越激動,伸手就去掐冬兒的脖子。
冬兒礙於旁邊的壓力,卻不敢反抗,隻能喊冤:“奴婢冤枉,是梅側妃冤枉奴婢,奴婢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梅側妃這麼一鬨,大家基本都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一定是梅側妃想要單獨跟王爺去荊州,所以便想辦法給王妃下藥,結果王妃聰明,沒有上當,反倒是她自己喝了被下了藥的燕窩羹,這才在人前丟了這麼大的醜。
至於這主意到底是梅側妃出的,還是這個丫鬟出的?似乎也沒什麼重要的了。
畢竟這是梅側妃肯定是知情的,而且還有陷害王妃的心,要知道王爺可是很寵王妃的,剛剛還為了一個稱呼,打了梅側妃一個巴掌,如今知道梅側妃給王妃下藥,不知道要怎麼罰她了。
果然,眾人看向君墨染的時候,君墨染的臉色已經黑得都快滴下水來了,他陰鷙地瞪著梅側妃,憤怒地冷喝道:“蘇月梅,你好大的膽子!”
突然被點名,梅側妃身子猛地抖了一下,然後委屈巴巴地看向君墨染:“王爺,真的是這個賤婢揣度臣妾的,臣妾不是故意的,而且王妃也沒中招,王爺就饒臣妾這一次吧,臣妾再也不敢了。”
君墨染黑沉臉,氣得火冒三丈:“這是理由嗎?彆人沒中招,你就能當自己沒做過了嗎?”
花嬈月在一旁,十分讚同地點著腦袋。
這話真不錯,就算她聰明自己沒中招,那也不能磨滅她曾經犯下的惡行啊!
沒想到這家夥的三觀還挺正啊。
梅側妃聞言更委屈了:“可是......可是臣妾已經受到懲罰了,臣妾今日丟儘了臉麵,難道這樣還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