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蘇月梅是鎮國公府的庶女吧,您撤了她的側妃之位,這鎮國公不會找您的麻煩嗎?”花嬈月還是有些擔心。
君墨染不屑地冷哼一聲:“那隻老狐狸,無利不起早,如今本王早就沒什麼利用價值了,這庶女已是棄子,他如何還會來管。”
花嬈月愣愣地點了點頭,怎麼感覺好複雜啊,她果然還是不適合宅鬥啊!
“你是不是給她下藥了?”這不是疑問,也不是猜測,君墨染語氣十分篤定。
花嬈月瞬間被噎了下,衝著君墨染乾笑道:“這可不能怪我呀,是她自己非要給我下藥,我又不傻,當然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君墨染倒是沒有生氣,隻挑眉道:“所以你在燕窩羹和熱茶裡重新下了藥。”
花嬈月眸子一亮,頓時佩服得看向君墨染:“王爺,您好厲害啊!這都能猜到。”
君墨染不以為意地揚了揚眉,這還不簡單嗎?她不可能提前知道蘇月梅要給她下藥,也不可能提前準備了一模一樣的藥去賞梅苑,如今那燕窩羹和茶碗裡被下了一樣的藥,那隻有這一種可能了。
花嬈月目光晶亮地看著君墨染:“王爺實在是太聰明了,那瀉藥是我之前煉製以防萬一的。誰知道我今天去賞梅苑那蘇月梅竟然給我下藥,我又不傻,她一撅屁股我就知道她想乾什麼,索性在那湯碗裡重新下了藥,那茶盞裡我也重新下了藥,我的藥藥性更大,直接蓋過了蘇月梅下的藥,所以陸醫師才隻檢查到我下的藥。”
看著她那驕傲的小表情,君墨染不知自己是該氣還是該笑了。
見君墨染不說話,花嬈月又有些心虛了:“那,這可不能怪我啊,是她自己要害我的,我隻是自保而已,這不算犯錯吧。”
君墨染盯了她許久,突然開口:“那藥你還有嗎?”
花嬈月瞬間呆若木雞:“你要乾嘛?”
“你要是多就多給點本王。”對瀉藥莫名執著的某人,怎麼感覺她的藥比較好用呢!
花嬈月又呆了,不懂他要瀉藥做什麼?不過還是從懷裡摸出一個小藥瓶遞給他:“這是剩下的,你如果要很多,等我閒了可以多煉兩罐給你。”
君墨染倒是很不客氣地收到懷裡,看著花嬈月道:“你都準備好了嗎?咱們一會兒可要出發了。”
花嬈月連忙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我沒什麼可準備的,就一個小包袱,還有一壇子藥酒。”
聽到小包袱,君墨染的心思瞬間又沉了下去:“既然準備好了,便出發吧,簡漠北已經在等我們了。”
花嬈月一臉驚訝:“怎麼簡大人也跟咱們一起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