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嬈月嚇了一跳,連忙抽回自己的手。
要死了,她可是嫁人了,這要是被人看到了,她還活不活?
見花嬈月這麼敬小慎微,君白笙也不去牽她的手了,隻歎了口氣道:“我知道你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都是母後和皇兄不好,非讓你嫁到燕州去。”
說著君白笙又是一臉懊悔:“當初我就應該跪死在母後的寢宮外,堅決不讓他們把你嫁給七皇兄。”
見這人一臉真誠,花嬈月眸子軟了軟,撇嘴道:“沒用的,姑母和表哥是鐵了心要把我嫁到燕州,不管我是哭,還是鬨,還是尋死,他們都不會在意我的。”
雖然她沒有之前的記憶,不過她大致能猜到原身會做什麼了,原身無能又擔心,除了一哭二鬨三上吊,估計也做不出什麼大事了。
君白笙聞言,又是一陣心疼:“我知道母後和皇兄想讓你做什麼,你彆理他們就是,隻管按自己的意願過活。”
花嬈月倒是沒想到這人會說這麼一番話,倒是有些驚訝,隨即裝作不敢不從的樣子低著腦袋,也不說話。
君白笙突然上前兩步,再次輕輕握上花嬈月的手,低低道:“月兒,那個君墨染對你好不好?”
兩人離得很近,那低語仿佛就在她耳邊,花嬈月緊張地吞了口口水,急忙抽回自己的手,然後下意識地退後一步:“王爺......當然對我好了。”
君白笙皺眉,不相信地看著她:“我都聽說了,他新婚當晚就把你關到了冷苑,你不用騙我,你什麼話都可以跟我說,我是這天下唯一不會害你的人呢。”
花嬈月緩緩抬眸,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家夥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不是說原身喜歡的是皇上嗎?她怎麼感覺原身跟這家夥也有點說不娶道不明的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