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整體布局不夠,這中間看看還像樣子,後麵像什麼,知道這是什麼嗎?”
葉玲瓏簡直要被花嬈月給氣死了,哪裡想回答她的話,好在花嬈月也不用她回答。
“你這就叫不自量力,作畫講究心中有物,下筆有神,玲瓏縣主怕是都沒好好看看這南焱的大好河山吧,心裡就沒有這些,更彆提將這些東西畫出來了。”
花嬈月這麼一說,眾人頓時覺得這畫太差勁了。
這中間還能看到些形狀,後麵幾乎就糊成一片了,不能看,不能看!
見大家都一臉嫌棄的表情,花嬈月樂了,笑眯眯地看著葉玲瓏:“本王妃看玲瓏縣主以後還是不要再畫這萬疆圖了,免得玷汙了這大好河山那。”
葉玲瓏氣急,再也忍不了了,指著花嬈月就開罵:“花嬈月,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對本縣主的畫作品頭論足!”
“葉玲瓏!”葉玲瓏這話一出,君九川頓時不悅地怒喝一聲。
雖然他也覺得花嬈月說的有些話太過分了一些,不過事情都是這丫頭自己惹的,如今倒不許彆人說她不好了。
還大庭廣眾地直呼花嬈月的名字,簡直不分尊卑。
“啪!”這邊君墨染也是黑沉著臉,將酒杯直接拍碎在桌上。
眾人看到君墨染桌案上的碎渣渣,頓時都驚得不輕。
君九川也是皺了皺眉,冷厲地看向葉玲瓏:“葉玲瓏,你還要胡鬨到什麼時候,還不快跟燕王妃道歉。”
葉玲瓏哪裡肯道歉,不服氣地看向君九川:“外祖,您也看到了,這是玲瓏親手為外祖畫的畫,隻為給外祖祝壽,誰知道這個女人竟然如此侮辱玲瓏的畫作,這叫玲瓏如何咽的下這口氣。”
大家聽到葉玲瓏這麼說,紛紛看向花嬈月。
花嬈月卻是不緊不慢地笑了笑:“玲瓏縣主是氣糊塗了吧,剛剛若是本王妃沒記錯,好像是玲瓏縣主自己非要本王妃來賞你的畫的吧。本王妃原本也念你一片孝心,想著隨便誇兩句就算了,可是剛剛又是誰來嘲笑本王妃,非要本王妃說出個一二三四來。好了,本王妃也依了你了,認真賞鑒了你的畫,可能是本王妃眼見高,說了些不中聽的話,玲瓏縣主就不樂意了,非要往本王妃腦袋上扣屎盆子。”
說著,又是一聲冷哼:“怎麼,我們燕王殿下就這麼好欺負嗎?一個小小的縣主都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欺負他的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