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玲瓏邪笑:“是啊,王妃剛剛不說說的頭頭是道嗎?看樣子是極懂畫的,那不如便當眾作一幅,也好讓本縣主看看,本縣主的畫比王妃的畫差在哪裡?”
葉玲瓏這話一出,這周圍的人頓時便有了興致。
“是啊,剛剛講得倒是頭頭是道,就是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作畫呢!”
“我覺得燕王妃這麼懂畫,肯定能比玲瓏縣主畫得好。”
“那可未必吧,隻怕有些人也隻是嘴上逞逞強罷了。”
“我就沒聽說這將軍府的五姑娘會作畫,這姑娘以前在京都可是一無是處呢。”
“這將軍府也就隻有大姑娘不負盛名,其他的嗎......”
葉玲瓏像是得逞一般,得意地看著花嬈月。
她倒要看看,她會不會當眾作畫?
她可沒聽說她會作什麼畫,若是她畫得不如她,那她今天就要她看看,嘴賤是什麼下場。若是她不應,她自然也有辦法讓她當眾丟臉。
對麵,趙西一邊喝酒,一邊看著熱鬨。
花嬈月這個女人嘴巴倒是利索得很,就是不知道其他方麵能不能配得上她這張利嘴。
君白笙則是擔憂地看著花嬈月,表妹一向善琴,哪裡就會作畫?她應該不會答應吧。
就連君墨染也皺眉看向花嬈月,她應該不會作畫吧?不過他心底卻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她會答應。
“可以啊!”果然,君墨染剛想完,花嬈月便答應了,“既然玲瓏縣主這麼虛心求教,那本王妃就破例教你一教。”
葉玲瓏頓時又黑了臉,這個該死的女人,到現在還不忘奚落她,她倒要看看她到底畫得有多好。
“來人,拿紙墨筆硯!”
葉玲瓏一聲大喝,立刻有小廝拿來紙墨筆硯。
葉玲瓏得意地看著花嬈月:“燕王妃請吧。”
花嬈月涼涼地瞥了眼那紙筆墨硯,卻是不屑地撇嘴:“這些東西,怎麼能配得上本王妃的萬疆圖。”
花嬈月這話一出,葉玲瓏的臉頓時就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