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燕王妃到底是怎麼想的,明明燕王府都已經送了禮了,怎麼自己還要送禮,送也送個好的,怎麼拿個酒壇就過來了。”
大家都堆這酒壇子不感興趣,倒是君知梵唇角揚了揚。
這女人倒是聰明,這是摸透了祖父的愛好來的。
比起彆人的質疑和嫌棄,君九川看到那酒壇,眸子都亮了幾分:“竟然是壇酒,快呈上來。”
看著君九川那急切的樣子,大家都有些懵。
一壇酒而已,這九皇爺也這麼高興。
離落看了眼花嬈月,花嬈月朝他點了點頭,他這才將那酒壇送了上去。
君九川抱著那酒壇看了看,感覺到酒壇上溫溫的,很是好奇:“這酒怎麼是暖的,本王能打開來看看嗎?”
花嬈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當然可以,這酒已經是皇爺的了,皇爺不僅可以看,還可以嘗。”
君九川聞言,倒是不客氣,直接拆了那封口。
濃鬱的酒香混在新奇的藥香,瞬間彌漫了整個大殿。
“好香的味道!”
“這味道也太醇厚了!好想喝一口啊!”
“這是什麼酒,這味道也太特彆了。”
君九川也沒想到這酒的香味竟然這麼濃鬱奇特,好奇地看著花嬈月:“這是什麼酒?”
花嬈月笑了笑:“臣妾隨手從我家王爺的酒窖裡拿的,不知是什麼酒,不過年份應該很久了。”
君九川又看向君墨染,“老七啊,這酒挺特彆的,這是什麼酒?”
“十年的雪釀,本王十三歲出征前埋下的。”君墨染風輕雲淡道。
“咳咳......”花嬈月瞬間驚得不輕,緊接著便是後悔。
這竟然是他出征前埋下的,她真不知道了。早知道她肯定不會選這一壇的,這酒應該對他意義很大吧。
君九川也是愣了下,沒想到這酒還有這樣的意義,頓時大笑起來:“好好,這壽禮不錯。”
“這酒是不錯,不過那也是染哥哥的酒,跟燕王妃應該沒什麼關係吧,王妃怎麼好意思說是自己準備的壽禮?”依舊是葉玲瓏不服氣地開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