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嬈月餘光瞥見男人閉了眼,心中欣喜的同時,卻也不敢掉以輕心,繼續嘀咕道:“你看到那藏寶圖上畫得群山了嗎?那群山上密密麻麻地都是綠樹,你想要走出叢林去找藏寶圖,可是你跑了很久很久,每一棵樹都長得一樣,你找不到出去的路,不管你怎麼跑都跑不出去,你很累,很累......”
花嬈月這次用的不是簡單的催眠術,可是能困住人精神力的法陣,所以她格外用心。
等了好一會兒,聽到男人氣息綿長,花嬈月才慢慢起身,伸手在男人麵前晃了晃,確定他真的睡著了之後,花嬈月才收起了指環和項鏈。
看著那指環和項鏈,花嬈月突然想到了君墨染。
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想到他之前不顧腿傷,拚命追她的樣子,花嬈月頓時有些心疼。
不行,她得趕快回去,現在君墨染肯定擔心死了。
此刻的花嬈月半點兒也沒有想到自己逃跑,而是想著快點回去找君墨染。
她扶著床柱想要下床,卻不小心按到什麼,“轟”的一聲,這床下麵有什麼打開了。
花嬈月嚇了一跳,立刻看向床上的男人,見他皺著眉頭,還陷在那夢境裡,立刻輕手輕腳地趴到床底下看了看,卻見床下有塊方板被移開了,那下麵像是個密道。
花嬈月蹲在床底想了想,現在外麵那麼多土匪,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怕是根本出不去,可是待在房間的話,那男人隨時都會醒來。
不如先進那密道看看,如果是通到外麵的密道那就再好不過,如果不是,待在裡麵暫時躲避一下也可以,說不定現在君墨染已經過來救她了呢。
花嬈月朝那下麵那方格裡瞄了一眼,發現下麵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於是又貓著腰出去,將桌上亮著燭火的燭台拿了過來。
路過床邊時,花嬈月瞄見那男人腰間的玉佩挺彆致的,順手就將那玉佩扯下來塞到了懷裡。
誰讓這家夥想欺負她,這玉佩就當賠禮了。
花嬈月拿著燭台重新貓進床底,用燭台照著小心翼翼地爬下了台階。
剛從那台階下去,就聽上麵的方格“嗖”地闔上了。
花嬈月脖子縮了下,有些害怕,看著那黑漆漆的甬道,隻能撞著膽子往前走。
一條細長的甬道,大致隻能容得下兩個人走,花嬈月舉著燭台默默往前挪著,走了沒一會兒,花嬈月便聞到一股臭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