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這女人搞的鬼,希望他這次彆再把君墨染給惹毛了,否則新仇加舊恨,那可點慘。
永安候和和善郡主此刻也沒功夫理會簡漠北,全部的心思都在君墨染身上。
永安候倒是當場就想質問君墨染,不過考慮到他的身份,還是敷衍地行了禮:“燕王。”
“見過燕王。”和善郡主也是象征性地朝君墨染福了福身。
兩人的行禮非但沒有讓君墨染的臉色有所好轉,反而更加陰沉起來:“兩位可是有眼疾?本王的王妃你們都看不到嗎?”
君墨染這話可是非常不客氣,這麼衝的話一出口,永安候和和善郡主的臉上頓時就掛不住了。
其實他們剛剛就是故意的,這燕王本來就已經是他們的小輩了,不過人家的身份擺在那裡,給行了禮也就勉強了,可是那花嬈月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讓他們行禮。
和善郡主原本就是來討說法的,此刻見君墨染這般無禮,立刻就要發作,卻被永安候給拉住了。
“燕王妃是吧,是葉某眼拙了。”永安候朝花嬈月微微頷了首,算是行禮。
花嬈月倒是不生氣,衝他笑了笑:“本王妃離京也有一月,侯爺認不出也是正常。”
花嬈月這話也是故意的,她才離開一個月,她就不信他們不知道她是花嬈月了,不知道她是燕王妃了,剛剛分明就是故意的。
永安候直接被人扯了遮羞布,老臉頓時便不自在起來。
見花嬈月這般伶牙俐齒,和善郡主很是生氣,語氣也是非常不客氣:“燕王府是吧,本郡主和我家侯爺有事要跟燕王商談,還請燕王妃暫避一下吧。”
......花嬈月頓時一頭黑線。
這個女人她以為她是誰啊?在她麵前自稱什麼本郡主也就算了,還在她的地盤趕她走,請問到底是王妃大,還是郡主大啊?
簡漠北在後麵也是聽得一頭冷汗。
他這位姨母可真是彪悍慣了,可是麻煩看清楚這到底是在哪裡再來彪悍好嗎?
果然......
君墨染黑沉著臉,不屑地看了眼和善郡主:“本王再提醒你們最後一次,這是本王的王妃,沒什麼她不能聽的,你們有話就說!”
和善和永安候對視一眼,兩人都感覺到了壓力。
之前還聽說君墨染這位王妃很不得寵,這怎麼跟傳說中的不一樣啊!看君墨染的樣子,明明就很寵花嬈月啊!
事到如今,和善也沒有退縮的餘地了,隻能梗著脖子道:“既然你讓我說,我便說了,你打算怎麼安置我們玲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