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原本被葉玲瓏搞得鬱悶之極,可是這會兒心裡卻像是開了花一樣,開心極了。
為她這樣的維護,為她這樣的相信,也為她的聰明伶俐。
“很棒!”君墨染伸手,愛憐地輕撫了撫她的腦袋。
......花嬈月蹲在那裡,臉色頓時就有些僵硬了。
為毛這麼像摸小狗?
“玲瓏?”和善不可置信地看著跌坐在地上的葉玲瓏,不死心地道:“你剛剛胡說什麼?你是不是被花嬈月給氣傻了,怎麼胡說八道了呢?”
永安候剛剛沒有參與戰爭,這會兒也憋不住地站了起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之前不是一直都說是燕王嗎?”
見他們夫妻到現在還一唱一和地想訛人,花嬈月頓時先發製人地冷笑道:“兩位怕是還沒聽清吧,剛剛葉玲瓏親口說不是我家王爺,我家王爺那時候根本不在。我家王爺當時正在去救我的路上,我這裡的證人可不止一個兩個。你們若是想把事情鬨大,本王妃倒是也不介意,反正也沒有人會相信我家王爺會看上葉玲瓏,倒是葉玲瓏這名聲......”
花嬈月的話,頓時讓和善和永安候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的確,這種事情與男人的名聲完全無礙,對女人來說卻是滅頂之災。
和善一把將葉玲瓏從地上拽了起來,恨鐵不成鋼地道:“你跟你娘老實說,到底是不是燕王?”
葉玲瓏抬眸看了眼君墨染,看到他眼裡如冰渣一樣的冷意,頓時難堪地彆過了眼。
如果真是染哥哥,那該有多好呢,她做夢都會笑醒了。
隻一個表情,和善便看明白了,一臉絕望地看了眼葉玲瓏,又轉身看向君墨染:“這事是我們夫妻沒弄明白,今天這事算是我們魯莽了,以後有機會定當登門謝罪。抱歉!”
和善說完,便拉著葉玲瓏要走。
那邊永安候也臉上掛不住地朝君墨染點了點頭,便跟著要走。
“站住!”見他們要走,君墨染突然啟聲:“本王許你們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