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帕子,香囊,腰帶,衣服,褲子,鞋子……應有儘有啊!
花嬈月捧著那些東西,簡直想哭。
完了,這要是被君墨染那家夥看到,這還得了。
花嬈月緊張得不行,左右看了看,也沒找到能裝衣服的東西,便拿了一件錦袍鋪到地上,然後將那些香囊啊,帕子,腰帶,鞋子之類的所有東西全都塞到衣服裡。
塞完一個還不夠,整整塞了三件衣服,才終於將那些東西都塞完。
花嬈月頂著一腦門子汗,看著那三個衣服包袱又犯難了。
這玩意兒肯定不能留在屋裡啊,要不然她還是個死。
花嬈月想了想,一手一個,一手兩個地拎著包袱,偷摸地想要出去處理了。
君墨染抬眸見她大包小包地皺眉道:“你乾什麼去?”
花嬈月連忙轉身乾笑道:“這不是他的東西嗎?放這膈應人,我拿去處理了。”
君墨染看了眼她手裡的衣服包袱,皺眉道:“這裡畢竟是他的地方,我們隻是借住……”
“明白明白。”不等君墨染說完,花嬈月便乾笑著打斷他:“你放心,我就把東西放隔壁,又不扔他,等咱們走的時候,再給他搬回來就是了。”
聽她這麼說,他倒是也沒意見了,抬手想要將書放回去,卻見一片乾枯的樹葉從書裡飄落了下來。
花嬈月剛想出門,就看到一片樹葉飄到了她腳邊。
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樹葉上寫了一首她看不懂的情詩,這也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那詩的落款是個“月”字。
花嬈月心急如焚,害怕君墨染會看到,連忙想要去撿,卻忘了手上還挎了三個包袱。
“嘩啦”一下,所有的東西全都灑了一地,還有一塊帕子正好飄到了君墨染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