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嬈月揚了揚眉,這鋪子比之前那小鋪子大了可有十倍,也隻要一萬五千兩,確實算不上跪了。
中人怕花嬈月不信又道:“隔壁那成衣鋪子,也是我幫著賣出去的,比這鋪子還小一些,人家賣了兩萬多兩銀子呢。”
......花嬈月聞言更加奇怪了:“那這鋪子為什麼這麼便宜?”
見花嬈月懷疑這鋪子有問題,中人連忙解釋:“公子彆誤會,這鋪子沒什麼問題,隻是......”
說著,中人猶豫地看了花嬈月一眼,很有些慚愧:“其實這鋪子隻適合開酒樓,之前人家也都是拿來開酒樓的,隻是斜對麵不是有加雲溪樓嗎?人家生意好,酒樓又比這個大,所以在這開酒樓的最後都虧本關門了。這鋪子之前開了很多個酒樓,都是虧本的,主家覺得這鋪子不吉利,所以才想賣的。”
中人說完又歎了口氣:“不過他覺得不吉利,其他買鋪子的一聽這個也覺得不吉利,加上這鋪子的確是隻適合開酒樓,所以這鋪子也就剩下了,一直沒人買,這主家的價格才會一降再降。不然如果正常,這樣的鋪子絕對不止賣這個價的。”
其實中人是有些心虛的,這鋪子到底是老大難,跟之前南街那個小鋪子一樣,他一連給他介紹了兩個老大難的鋪子,也不知道這公子會不會怪罪他。
花嬈月聽完倒是沒覺得不滿意的,前麵的人開酒樓虧本,跟她可沒什麼關係,至於對麵的雲溪樓也完全不是問題,反而正和她意。
“行吧,這鋪子我也要了,一萬五就一萬五吧,我也不還價了。”花嬈月十分大方地道。
這鋪子的主人也挺慘的,她也就不去坑人家了。
中人一聽這話頓時感覺像是做夢一樣,竟然又賣出去了。
“走吧,去看下一家。”在他還沒回過神來之前,花嬈月便先上了馬車。
中人回過神來,依舊像是做夢一樣,直到坐到馬車上,看到花嬈月才有了那麼一點點真實。
“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啊?”中人突然很好奇這位到底是哪家的公子,出手大方不說,還專買彆人不要的鋪子,他是真的好奇。
花嬈月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怎麼?買鋪子還要說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