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嬈月卻不知道中人在想什麼,在心裡默算了下價格,從袖兜裡掏出一達銀票,數了一些遞給中人:“這裡是三萬八千兩銀票,按我的要求付給主家銀兩,剩下的便是你的介紹費。”
中人接過那些銀票時依舊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
他在心裡默算了下,三萬八千兩銀子,剩下的給他當中人費,那他豈不是能拿個六百多兩銀子,他們平時可是隻有一個點的,現在這公子可是相當於多給了他一倍呢。
花嬈月看了他一眼:“你數下銀票,若是沒問題的話,就去辦房契吧。”
“好好好。”中人這才回神,立刻如夢初醒地數了數銀票,見數目沒問題便笑著道:“沒問題,沒問題,公子是跟我一起去辦房契,還是在這裡等。”
花嬈月懶得跑,嫌棄地朝他揮揮手:“房契你自己去辦,我到對麵玩兩把去。”
花嬈月說著,便往對麵的賭檔去了。
中人呆呆地看著他進了賭坊,有些哭笑不得。
原本以為是個狠人,沒想到是個紈絝,這公子可是他見過的最不像紈絝的紈絝。
中人搖頭失笑地幫著去辦房契去了。
花嬈月進了賭檔晃了一圈,發現這京都的賭術也就這麼兩個,除了樗蒲,就是搖色子比大小,完全沒有新意。
讓花嬈月滿意的是,她之前賣給北地那幾城的賭術竟然沒傳過來。
也是奇怪了,連餃子都能傳得這麼快,這賭術竟然還沒傳過來,看來三麻子那些人還是有些本事的。
花嬈月突然對她的事業充滿了信心,抬眸掃到那個比大小的桌子,便來了幾分興致。
她站在那桌前看了好一會兒,發現這開盅的人經常在開盅前會動一下篩盅,改變裡麵的點數。
她這聽色子的功夫,可是跟她家王爺苦笑了一個月才終於學會的。
很快她便看明白了,這搖盅的人每次都會算大小兩邊的銀子,哪邊銀子少就開哪邊,如果兩邊差不多就開豹子通吃。
花嬈月唇角揚起一抹冷笑,難怪賭坊都特彆賺錢呢,這不是將人都當傻子玩嗎?
看透了這其中的路數,花嬈月隨手便丟了五張銀票到小字上麵。
大家看到那五張一百兩的銀票,齊刷刷便看向花嬈月,有人甚至給他讓了一個位置。
花嬈月也不客氣,徑自走到那位置站好。
眾人見他戴著麵具,都有些忌憚,忍不住離他遠了些。
一個老者見花嬈月一壓就是五百兩,不忍地勸道:“小兄弟啊,都已經連開十把小了,這次不可能是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