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嬈月出價這麼高,老板是真被他的大氣給鎮住了:“那真是多謝公子了,不知公子買這麼多原漿酒是打算做什麼用。”
“自然也是做酒的生意。”花嬈月沒打算細說,隻道:“麻煩老板在每個壇子上寫上年份,這樣也好方便我們使用。”
“放心,我都會做好標記的。”老板連忙道。
花嬈月點頭,幾人一起出了酒窖。
花嬈月直接給了五千兩銀子給老板:“這錢你先收著,等你把酒送去我府上,剩下的錢我讓元伯結算給你。”
“好。”老板接過那五千兩的銀票,有些激動,“不知公子何時要送。”
花嬈月笑了笑:“若是您方便,自然是越快越好。”
“那我現在就給您送去吧。”反正這酒都打算賣了,老板也是爽快人。
“那自然是好。”花嬈月看了眼元伯,“那就麻煩元伯,把這些酒交接一下了。”
花嬈月說著,給了元伯一疊銀票。
交接自然是沒問題,可是元伯想著離落走時跟他說的話呢:“公子不跟老奴回府嗎?”
花嬈月看了看天色,已經將近午時:“我打算去雲溪樓坐坐,一會兒小落子回來,讓他到雲溪樓找我。”
“是。”一聽花嬈月隻是去雲溪樓,元伯倒是放下心來,安心做花嬈月交待給他的事了。
花嬈月出了酒坊,抬頭看著接近午時的太陽,覺得腦袋有點暈暈的。
這原漿酒果然是厲害呢,剛剛在酒窖她都沒敢多嘗,隻嘗了四年份和五年份的,喝了那麼一點點,這會兒都覺得有些醉了。
想著跟君白笙的約定,花嬈月便往雲溪樓去了。
到了雲溪樓,花嬈月先往大廳掃了一眼,倒是沒看到君白笙,正準備拉個小二問問,就見君白笙進來了。
君白笙進來也是先掃了一眼,沒等他看到近前的花嬈月,花嬈月便上前行了禮:“參見榮王殿下。”
花嬈月怕他聽出聲音,故意粗著嗓子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