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旁人花嬈月也就直接說了,不過這人好像連錢都不稀罕的樣子,倒是讓她沒辦法不小心賠笑。
“你說。”說實話,從談話到現在,這人也已經足夠吸引他了,不說彆的,就這些新賭具,他就有興趣跟他談話。
見他願意聽,花嬈月連忙笑道:“是這樣。我打算多做一些賭具,放在賭館售賣,賭具呢,我都想請先生幫我做,材料由我也行,由先生提供也行。賣了的銀子咱們扣掉材料對半分。當然,如果先是對這個合作不感興趣,那做這些賭具先生要收多少工錢,咱們也可以談。”
那人對她說的分不分錢沒想起,倒是把她要售賣賭具的話聽進去了。
“這些新賭具你打算大批量售賣?”那人完全無法理解花嬈月,這樣的新式賭具,若是換做彆人藏著掖著都還還不急,他竟然還要公開售賣?
花嬈月莞爾,看著那人問道:“先生覺得我畫的這些賭具,彆的賭坊需要多久能做出一樣的東西來?”
那人聞言瞬間愣住,說實話,這些賭具雖然都是沒見過的新賭具,不過也都是些簡單的東西,有些匠人看一眼就能做出來,完全沒有任何難度。
若是多久能做出來,恐怕不到兩三日的時間,他們就能做出來。
見那人不說話,花嬈月又笑道:“其實先生也明白,雖然賭具是新的,不過彆的賭館要模仿很快就能仿出來。所以我才想跟先生合作,一來,咱們至少手藝上要是最好的,人家就是仿,那也是粗製濫造。二來,咱們的材料不能用差的,雖是賭具,咱們也是金貴的賭具,人家就是照著咱們做,材料也未必有我們的好,也隻能是假冒偽劣。”
花嬈月這麼一解釋,那人便點了點頭。
的確是這個理。
花嬈月又笑道:“我之所以公開售賣賭具,一是因為這些賭具很容易被模仿,與其這麼讓人家來模仿,咱們不然先賺他一筆,這賭具我可不打算賤賣。二是我覺得有些賭具也是適合大家在家裡玩的,家人之間多付賭具玩玩,也不用到賭坊湊熱鬨,未必不是好事。至於那些不適合在家裡玩的,我自然不會公開售賣的。”
那人見花嬈月說的頭頭是道,頓時便有些欣賞:“不知公子貴姓?”
“免貴姓沐,叫沐堯。”花嬈月說著她的藝名。
旁邊的君白笙聽到花嬈月說出的這名字,心裡瞬間便有些酸澀。
沐堯?
這是她跟七皇兄名字的結合吧。
“原來是沐公子。”對於剛開始見麵的態度,此刻那人對花嬈月的態度要好太多了。
“不知先生貴姓?”花嬈月是打算長期跟人家合作的,所以也想著問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