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嬈月看了眼他們三個,兩個中年人,一個少年人。
“你們叫什麼?”花嬈月照例問了一樣的問題。
“黃大石。”
“楊小鬆。”
“祁杓。”
花嬈月點頭:“黃大石和楊小鬆管記賬,你們各自記各自的,月底對賬。祁杓管銀子,三個都是賬房。”
“是。”三人不敢有任何異樣,連忙應了。
“誰會做飯?”
有好幾個人舉手了,花嬈月挑了兩個年級大點的,讓他們管吃食,又挑了幾個做內勤工作。
剩下十來個形象好的,花嬈月看著他們道:“以後你們就是荷官。”
“什麼是荷官?”有人不解地問道。
花嬈月解釋:“荷官就是賭場裡麵負責管賭具的人,比如比大小桌上開盅的人。”
大家聞言瞬間便緊張起來:“這個我們也不會啊。”
聽說這開盅的人可是要有手藝在裡麵的,那是都得專門訓練的,他們哪會這個。
見大家都緊張起來,花嬈月笑了笑,安撫他們:“大家不要緊張,其他賭坊需要那些人做手腳,我們賭坊不需要,你們隻要老老實實開盅就可以了。”
說著,花嬈月又認真地看著大家道:“大家記好了,我們賭坊乾乾淨淨,清清白白,絕不會做任何坑賭徒的事,也絕不做任何出老千的事,更絕不做賭徒贏了銀子就搶錢的事。”
眾人聞言都有些震驚。
有深諳其道的人,不解道:“可是不這樣,賭坊怎麼掙錢?”
哪家賭坊沒有這樣的暗箱操作,如果什麼手腳都不做,可不一定會每天有銀子入賬呢,這萬一虧本了怎麼辦?
君白笙也不太明白地看向花嬈月,原來彆人家的賭坊都做了手腳嗎?他之前不怎麼愛上賭坊,所以也還真是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