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裴苻茗應了一聲,便去坐自己的馬車了。
君白笙和花嬈月重新坐了馬車,跟著去了裴府。
剛到裴府門口,便立刻有小廝奔了出來,“老爺,夫人不行了!”
“慧娘!”裴苻茗眼前一黑,差點沒栽倒,連忙踉踉蹌蹌地往主苑跑去,連君白笙和花嬈月都顧不上了。
君白笙和花嬈月對視一眼,也急忙跟了過去。
“夫人!”剛進院子,兩人便聽到了丫鬟和孩子撕心裂肺的哭聲。
“夫人!為夫回來晚了......”緊接著便是裴苻茗的哭聲。
花嬈月連忙進去,看到屋裡的丫鬟小廝跪了一地,還有一個小女娃正趴在床邊哭。
裴苻茗更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絕望得有種想跟著去的感覺。
花嬈月看了眼床上那女人的臉色,不僅白,還白中帶灰,的確是有死人之相,不過......
花嬈月突然頓了下,一個健步跨到床邊,伸手往那女人的筋脈上一探。
裴苻茗原本抱著裴夫人哭得傷心,這會兒見花嬈月給裴夫人探脈,突然更加悲從中來:“慧娘,你為什麼不再等等,為夫已經為你請來了神醫,慧娘......”
花嬈月皺眉,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彆嚎了,你夫人還沒死!”
“您說什麼?”哭聲戛然而止,裴苻茗滿臉眼淚鼻涕地看向花嬈月。
就連君白笙都呆了下,那女人看臉色都知道已經死了,怎麼會還沒死。
不僅裴苻茗和君白笙呆了,跪在地上哭著的所有人都呆了。
那位診斷裴夫人已死的府醫更是憤怒地看向花嬈月:“你是誰?夫人明明就已經去了,為何在這兒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