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嬈月又給裴夫人紮了一遍針,也是足足花了三四個時辰。
等花嬈月從屋裡出來,天色也黑了。
“真是辛苦沐公子了!”裴苻茗一看到花嬈月出來,連忙慚愧地朝她躬身。
雖然他看不到她的臉色,不過他也知道一定很辛苦。
“無礙的。”花嬈月笑了笑道,“明日我會再來,連續施針三日,裴夫人便不用紮針了,我再給她開些藥,每日按時吃藥就行了。”
“多謝神醫!”裴苻茗感激地躬身。
“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裴苻茗連忙從懷裡掏出銀票:“這是今日的診費。”
花嬈月看了眼那疊銀票,依舊是從中間抽了一張。
裴苻茗送花嬈月出了府,“可否需要裴某派人護送沐公子回去?”
花嬈月在前麵的街角看到一輛熟悉的馬車,唇角彎彎笑道:“不用了,有人來接我了,明天見。”
花嬈月看了眼離落:“你自己駕車回去。”
離落看著那街角的馬車,頓時便了然地應了。
花嬈月走到街角,上了那輛馬車。
“王爺。”看到馬車裡正在煮茶的君墨染,花嬈月立刻朝他撲了過去。
君墨染攬著她避開茶幾,然後將她抱到懷裡,溫聲道:“累不累?”
花嬈月晃了晃腦袋,想說不累,不過看到君墨染那雙關切的眸子時,又點了點頭,撒嬌道:“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