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嬈月舉著地誌笑起來:“我就隨便問問啊,不光是北方,我其他方也都很有興趣。”
說著,又抬眸:“王爺,等咱們得空了便出去走走,我都還沒出過南焱呢。”
“好。”君墨染滿口答應,“你想去哪兒,我就帶你去哪兒?”
花嬈月這才笑起來:“那就這麼說定了啊,以後咱們就多多出去遊山玩水。”
晚上,兩人沐浴之後躺到床上,君墨染就開始心猿意馬了。
花嬈月猛地抓住往下的大手:“都說了不許鬨了,半個月都不許。”
“你想什麼呢,我就是想給你上個藥。”
君墨染低笑著,將她圈在懷裡,鼻尖全是她的味道,他卻隻能極力克製自己。
懷裡的人沒一會兒就沒心沒肺地睡著了,隻苦了他一個人還在跟自己齷齪的思想做鬥爭。
等懷裡的人睡熟,君墨染偷偷去洗了個冷水澡,才又回來抱著人睡了。
一連三天,君墨染都拚命忍著,日日給花嬈月上藥,隻盼著她能早些好。
剛到下午,君墨染就有些心不在焉了。
今天晚上應該就可以了吧,今早給她上藥的時候,看到依舊好得差不多了。
不能想,一想君墨染就開始心猿意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