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嬈月將他扶了起來:“這次你去西塔,可有查到什麼?”
“西塔已經換主,森戰成了西塔的新單於,左穀蠡王也成了左賢王,森戈單於的事情應該就是他們做的。”離落躬身回道。
花嬈月倏地皺眉:“森戰這就登位了,他這也太便宜了吧,就沒有人追究他謀反叛亂的責任嗎?”
君墨染輕歎一聲:“西部向來都是弱肉強食,西部百姓也隻會關係哪個強者能帶領他們走得更遠,他們根本不可能關心一個失敗者是怎麼失敗的?”
“那森戈和閼氏的事就這麼算了?”花嬈月要被西部那些人氣死了。
這些西部人也太沒用原則了吧,難道森戈就沒有什麼親信為他報仇嗎?
君墨染皺眉:“咱們並不方便插手西塔的事。”
“我知道。”花嬈月點頭。
她怎麼會不明白。如果現在做皇帝的是君墨染,他隨時都可以帶兵去滅了西塔。可是現在他若是出兵,那君青煜怕是立刻就能再給他們冠個擅自用兵,謀逆叛亂的大罪。
而且他們現在想起事,就更不能出半點差錯,絕對不能給君青煜抓到把柄。
“那個左穀蠡王到底是誰?”
“這個屬下去查了,這位新上任的左穀蠡王是前任左穀蠡王的最小的兒子,他們的王位也是承襲的,之前那位左穀蠡王被殺之後,他最小的兒子就繼承了他左穀蠡王的位置。”離落將自己查到的資料全都稟報給了花嬈月。
花嬈月眉頭皺得更緊了:“以前左穀蠡王的小兒子,之前那個左穀蠡王勾結了君青煜,按他兒子會不會也跟君青煜有關係。”
君墨染倏地眯起眼:“看來他是想要聯合西部對付我了,但是因為森戈擋了他的路,所以他才在背後推波助瀾,有了森戈他們的慘劇。”
花嬈月聞言,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點:“這個君青煜真是太過分了!”
就因為森戈不想做他的傀儡,不想跟他一起對付君墨染,他就這麼害人家,真是挨千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