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麵對左賢王,又將事情講了一遍。
左賢王也覺得事情存疑,皺眉看著那殺手:“你親眼看著孩子被燒的。”
殺手立刻點頭:“奴親眼所見,少了整整一個多時辰,那侍衛才讓人扒了灰。”
左賢王沉默了片刻,皺眉又道:“那王妃很傷心?”
殺手再點頭,“非常傷心,哭了好幾個時辰,差點沒哭暈過去,一邊哭一邊還罵燕王。”
左賢王再次沉默了。
森戰在旁邊聽著,唇角揚起冷笑:“這倒是符合那女人的性子。”
想當初她可是把左穀蠡王罵了個狗血噴頭呢。
左賢王皺起眉頭:“那女人很厲害?”
森戰邪笑起來:“嘴皮子很厲害,那次你爹都被她罵了。”
左賢王眸子晃了晃,那天他沒在,後來倒是聽人說起過:“她跟閼氏的關係很好?”
森戰哼了一聲:“若是不好,閼氏能讓人把孩子送去燕州。”
他也不懂這女人的友誼,明明就見過兩麵,就能好得生死相托了?
左賢王默默點頭,再次朝那殺手確認:“你真的親眼所見孩子被燒了?”
“奴以性命擔保,真的被燒了。”殺手十分堅定道。
左賢王眯了眯眼,總覺得事情哪裡不對,可又尋不到破綻。
除了這個心頭大患,森戰心中也是高興:“既然那孩子死了,以後就不要再去燕州了。”
左賢王卻還是不大放心:“孩子死了,燕王是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