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州太守杜舟見文氏空手而回,頓時便怒了:“這怎麼回事?不是讓你把那丫頭給抓回來送去西塔嗎?人呢?”
文氏原本就一肚子委屈,這會兒被杜舟一吼,頓時便更加委屈了:“你以為我不想把那丫頭抓回來嗎?那個花嬈月百般阻撓,我不僅沒能如願把人帶回來,還被打了兩巴掌。”
文氏說著,委屈地指指自己的臉:“你看看我的臉,都被打成什麼樣子了。”
活了四十多年,她就沒有一天像今天這麼窩火的。
“花嬈月?”杜舟頓時便有些呆愣,疑惑道:“不是說這燕王妃是皇上的人嗎?她攔你做什麼?”
文氏眸子晃了晃,立刻道:“我覺得這個花嬈月根本沒有向著皇上,皇上肯定是被她給騙了。”
杜舟也是微驚,燕王妃在皇上的棋盤中可是一步十分重要的暗棋,如果燕王妃根本不是皇上的人,而一心向著燕王,那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不行,我要寫信去告知皇上,燕王妃叛變了。”杜舟焦急地便要去書房,卻見府中侍衛焦急來報。
“大人不好了!有士兵將我們包圍了!”
“什麼!”杜舟大驚,連忙焦急地跑了出去。
文氏也是嚇了一跳,立刻跟著出去。
杜舟跑到外麵,看到那數千精兵一層又一層地正將太守府給團團圍了起來,頓時便急眼了:“你們想乾什麼?”
離落打馬過來,冷漠地看著杜舟:“王爺有令,太守府私通西部,全部軟禁。”
“放肆!”杜舟心裡一慌,立刻便焦急地反駁:“本官什麼時候私通過西部,本官要見王爺。”
杜舟便要闖出去,卻被那些侍衛團團圍住。
“私沒私通西部,王爺自會查清楚,杜大人還是安心待著吧。”
離落冷哼一聲,不再理會杜舟,直接騎馬走了。